2010年2月28日 星期日

Garmin Connect - Activity Details for 渣打十公里比賽記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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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比賽的記錄

這段文字在三月二日補記。

星期六九點上床,奈何此日睡得太多,根本睡不著,躺在床上閉上眼,至十二時起來一回,二時被外面Karaoke吵醒,到客廳睡一會,不久便到四時,起床了,不知有沒有睡著過。不過心情很興奮,也不知道為什麼。

吃過面包,出發。步行到火炭站,等車的,乘車的都是跑友,很有嘉年華feel。五時四十五分到達皇室堡,遲到十五分鐘,同事都走了,只好獨自上路,存行李,行到北角東區走廊的出發點,途中看見洗手間人山人海,旁邊公園內的更衣室却乏人問津,市場果然不是efficient的。

在出發點竟遇上同事,難度什高。六時半開跑,又見煙花乍現,要跑了。前面人頭湧湧,不管了,左穿右插,過了一個又一個,看看錶,第一公里用了五分零五秒完成,比練習時快,頭三公里保持這速度,第四公里開始不成了。人多在走路,是難跑了一點。最大問題是少了鬥心,別人行只有自己在跑,少了點競賽心理。四公里後折回北角,開始見斜路,有點熱,見水站不執輸拿蒸餾水,但喝不下,倒在頭上更涼快。其後開始數數,一面自己跑,看看五十五分可不可以完成。

回到銅鑼灣,未轉入維園手錶顯示已過了五十五分,不禁有點失望。但到直路,還有點力,還可以發力衝線,看手錶是五十六分四十一秒,比平時快了點。衝線後有人遞來一包東西,接了後看也沒看。跟著去拿行李。

拿了行李後,竟覺頭暈,心想是血糖低,想吃東西。四週一看,什麼都沒有。看見看管行李的小朋友的早餐,便去乞討,後偷了一個雪梨,在樹下面吃了,坐了一會。慢慢走去交晶片,還是覺得累,有點舉步維艱。路過民安隊安全站,又去問有沒有東西吃。男隊員告訴我,你有香焦,我還當他說笑。走兩步才想起,我手上有一包東西,打開一看,香蕉、雪梨、朱古力、還有一包運動飲品。即時幹掉香蕉,還了計時晶片,到了停車場,喝了屈臣示的運動飲品,吃了雪梨,慢慢精神點,可以去坐隧巴轉火車回家。跟著送女兒學日文,一切恢復常態。

今次比賽大會成績為57分58秒,個人成績為56分26秒。明年再戰。



12 109 109 TMR3 C2484 LEE YIK HEI 李奕熙 Hong Kong 00:57:47 00:56:26
113 110 110 TMR3 C4951 WU WAI LOK
Hong Kong 00:57:47 00:55:24
114 111 111 TMR3 C0204 LIU WAI MING 廖偉明 Hong Kong 00:57:53 00:51:51
115 112 112 TMR3 C0499 LAM WING HUNG 林永雄 Hong Kong 00:57:58 00:56:26
116 113 113 TMR3 C4171 CHAN SHU KEI 陳樹基 Hong Kong 00:57:58 00:57:09
117 114 114 TMR3 C0378 LUI KA HO 呂家豪 Hong Kong 00:58:00 00:57:35
118 115 115 TMR3 C2072 LAI CHUN YU JOHNNY 黎振宇 Hong Kong 00:58:02 00:54:13

2010年2月26日 星期五

乍暖還寒

人稱二八亂穿衣,這幾星期由八度升上廿六度,兩星期可以由冬至夏,好玩之極。

不適應,許多人感冒。現代人多養尊處優,熱又嫌熱,冷又嫌冷,像大姑娘一樣,麻煩得很。古之陽剛氣,漸離人遠去,剩下嬌兒玉女,像豆腐般要人呵護,剛強者成異類,未知是否人類之福。

以前聽張智霖一首歌,叫逗我開心吧,鄙人加了歌詞,曰逗我開心吧,你估你有寶。沒人生下來是世界欠你,反而是你欠了世界。76年半斤八兩已有名言,許冠傑說現在世界好像欠他很多,許冠文說你來世界屎片都沒帶一張,誰欠你了。當今憤世嫉俗者,包括我自己,是否有反省?

2010年2月25日 星期四

今年可能是我重拾自我的一年。

最近幾年,我好像不是在做自己,主要在於以下一段說話:

一日不讀書,自己知道,兩日不讀書,朋友知道,三日不讀書,人人都知道。我已到人人知道的時候,今年要重拾書包,充實自己。

好讀書不求甚解,只求讀書時過癮,有用沒用,管它!

2010年2月2日 星期二

轉載

陶傑先生的文章,竟不信出自他手筆。

大崩塌

2010年02月02日

二 十歲的好學生葬身土瓜灣的塌樓災難,好教師聖誕前夕在秀茂坪給醉駕的司機撞死,葬身火海的消防員,在這個世界,該死的人,坐擁權貴,還貪得無厭的,沒有 死;不該死的,忠厚善長,在艱辛的前線,在不見天日的底層,本來只求一份卑微的生存,卻在一個卑視人命價值的社會死了,才是最大的不公不義。
當然,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。富有的人,也有好心腸的善長,窮人也有可惡的渣滓。但是,在馬頭圍道的塌樓災難裏,明明有充裕的十五分鐘,一個來自大陸的「鳳姐」,已經跑出來了,逃亡的人,只冷冷看了她一眼,沒有人告訴她危在旦夕,就此葬身瓦礫。
當一幫尊貴的議員,因為外面的「八十後」示威,「困」在立法會,可以一個電話就召來警務處長,喝令「你不給我搞定外面的示威者,我炒你的魷魚」時,妓女和窮學生困在真正的危城裏,無可呼援,這樣的社會不可能不出事。
當尊貴的議員和高官,在「八十後」圍城之際,可以坐在舒適的休息廳裏喝紅酒談笑風生,享受着警員在外面替他們「清場」,但妓女和窮學生在危樓將崩的十五分鐘裏,沒有人叫他們為了攸關的性命趕快撤走而成為悲慘的亡魂時,這樣的「國際都市」,不可能不出事。
當建一座高鐵動用六七百億,許多危樓舊廈沒有錢維修,為了追求「經濟繁榮」,七百億的地鐵可以貫穿無數窮學生、小販、失業者、一鳳樓脆弱的地基,只因為會帶來「長遠效益」之際,這樣的「發展」,也不可能不發生災難。
當 香港的「主流媒體」,死者姓名齊全,只有那個來自中國內地的「鳳姐」,連名字也沒有的時候,這就不止是香港一地的「深層矛盾」──她或許來自四川、湖南, 在遙遠的鄉間,她的父母在默默等她帶着一筆錢回家過年,她已經年近四十,也許,她還有一個等着母愛的小兒子。天崩地坼,她葬身異鄉,蝸居化為塵土,只留下 殘牆上一張一對洋男女裸戲的海報在風中飛揚。
她生前最後得到的是一閃冷漠而沉默的臉孔。她與「恩客」共赴黃泉。告別了一座公義和良心塌陷了的活地獄,願她無痛地遠去,在天國俯瞰瓦礫的蒼生,她告訴自己,現在,我解脫了,我比你們都快樂。

2010年2月1日 星期一

中山

近日看嚴浩先生在蘋果日報寫有關孫中山之事,頗有感觸。

少時讀書,孫中山為國父,幾為完人,一生為革命,新舊三民主義,總理遺囑:"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須努力",容不下一點瑕疵。然而,多讀點書,看到一點負面新聞,他別號孫大砲,吹得就吹;辛亥革命成功之日,他在美國唐人街當企堂,讀報看見革命成功後才趕回中國。當日為求有錢革命,向日本人開下不少今人看來賣國的條件。不過不用深責,我看是順口開河,反正當時國是清朝的,只是一個Out of Money Option,不明日本人怎會相信,孫大砲只求錢先到手,立國後再作打算。此外,孫中山原名文,字載之、號日新、逸仙,無中山之名。只因在日時改名"中山樵",中山此日本成了日後之名。這也夠爭議性了,旅日是否要改日本名,是否要討個日本老婆,又生下中日混血的女兒,我不知道。

多讀書還是好的,但越讀越覺當權者喜騙人,窮一生精力可能還是未明真相,無奈。